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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

【熊鹰】事故

是前面的剧情,依旧为了爽,脏得不能再脏。逻辑错乱,凑合看吧。

1.

鹰酱发现他被人跟踪了。

或许是学校里面不爽他的人,为了报复他,透露了他有个富得流油的爹,这才有了后面这两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

鹰酱快步走在小巷里,路过一家没有开灯的唱片店,从玻璃反光看出来,他们也双手插兜快步走着。

小巷里很冷清,这里正好是无人地带,鹰酱习惯走这条路,应该有人给他们提供了信息,是掐着来的。

“该死,如果让我发现那个人,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鹰酱恶狠狠的想,又面不改色。

他路过贴着几张反苏反/共的海报的墙,风卷起他校服的一角,他依旧双手插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

是的,在冷战期间,大街上随时都有被警察突然抓住的人,他们总说被抓的人是KGB,是不是他不清楚,但他家里却实实在在的有一个KGB。可是该死,他的诺基亚今天正好没电了,没法给KGB打电话。想到这里他就暗骂今天和他一起玩贪吃蛇的脚盆鸡。

他在前面的岔路口突然左拐,奔跑起来,果不其然,后面也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

鹰酱每天都走这条路,对这里再熟悉不过,没来过这里的一定会在这个迷宫一样的小巷里迷路,而且鹰酱好歹也是学校里有名的流氓,打架不带怂的,平时也会和KGB动动手,在专业人士面前秀秀他的三脚功夫。

所以谁制服谁还不一定呢。

那两个男人跟了一会儿发现前面没影了,其中一个就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打电话,这时他们路过一个胡同。

“老大,没跟住,让那小子跑……”

那个拿手机的男人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一撬棍砸晕了。另一个男人慌慌忙忙的掏出了口袋里的枪,咔嚓一声上了膛。鹰酱虽然早有预料,但第一次被人拿枪指着难免害怕,便放下手里的撬棍,把手举了起来。

那个拿枪的男人显然不是老手,鹰酱瞥见他举起枪的手在抖,脑中冷静的策划接下来的事。

掉在地上的手机还亮着,电话里的人急切的叫着,拿枪的男人笨拙的蹲下身拿起手机。

“喂喂……老大,我控制住他了,现在怎么办?……哦哦好……”

他拿开手机,恶狠狠的对小孩说

“转过身去,把手背在身后!”

鹰酱听了缓缓转过身,把手背在身后。

那个男人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脑袋中间,一只手举着枪,另一只手掏着口袋里的手铐,走近手无寸铁的高中生。

“我马上就能搞定他,你不用……”

突然,男孩果断又狠厉的回身一脚踢上男人拿枪的手,男人本来拿的就不稳,枪掉在了地上,这更让他慌了神,急忙蹲下去捡枪,鹰酱又狠狠的朝他头上一击,那个男人吃痛的跌坐在地上,手机又掉在地上,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喂,你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已经迟了。”

鹰酱捡起地上的枪,露出了标准的美国人狡猾的笑容,指着地上狼狈的绑匪。

绑匪在墙角边举着手一动也不敢动,看着越来越近的枪,他害怕的闭上眼睛。

但过了一会,迎来的不是枪子,而是小孩瘫软的身体,面前站着一个穿灰色大衣的男人,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电击棒。

“老大……”

2.

毛熊回家时已经很晚了,他今天正好有要紧事在下班的点上,没有办法只好给家里的小孩发条短信,让他吃饭不用管自己。虽然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回,但毛熊并不在意,因为小孩平时在外也是这样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屋里没有人,还是和自己出门时一样的。这就很异常了,虽然他可以不回信息,但晚上不回家总会打个电话告诉他去哪里了。他打开手机拨打电话,显示的关机。

不对。

KGB的直觉告诉他出事了,如果他在朋友家住,那么起码会给手机充电,而不是没电关机。他又打电话给老师,脚盆鸡,和他那些玩的好的朋友。可没有一个人知道鹰酱现在在哪里。毛熊瞬间警觉起来,下楼来到小区门口问保安有没有看见他家小孩。他们在这里住了两年了,虽然鹰酱调皮爱惹事,但他在白鬓斑斑的保安老头那还算客气——他面对这些慈祥的老人从来没办法让他们生气,保安也对此有印象。况且这是远离市区的小别墅区,人本来就少,所以如果鹰酱回来过,那么保安就一定记得。

——但是没有。保安摇摇头,也有些担心的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毛熊摇摇头。

毛熊开车到鹰酱校门口,从保安口中得知,这里两个小时前巡逻时就没人了,现在已经10点了。KGB想要冷静下来,可工作经验告诉他,鹰酱自己是回不来了。毛熊想去找找线索。

这时,他来到了鹰酱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那是一条没人的小巷,也是一条回家近路,也就鹰酱这样的小流氓敢走这条路。

白天本就没人,晚上更加阴森。KGB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缓慢又警觉的搜寻着。终于,在一个胡同里,发现了一根带血的撬棍。果然,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他掏出一个密封袋,这是一个KGB的工作必需,包装好后开车回家。他准备动用自己的身份给撬棍上的血来一个检测,看是不是自家小孩的。

刚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地上有一封信——厚厚一叠,他立马意识到,和鹰酱有关。急急忙忙开门开灯,捡起信,正准备拆开——这时,手机响了,是鹰酱的号码。但他并没有马上接听并大声询问他在哪里,KGB心中早就有了假设,是不是真的,就看这个电话。

“——喂”

“我知道你儿子在哪里”果不其然,电话传来一个陌生的男音。

“带两百万现金来找我们”

“地址在信上”

毛熊单手拆开信,抖出一叠照片——上面他的小孩正被迫在别人身下逞欢,各种滋事都有,完全不把小孩当未成年人,甚至人来对待。

“不许报警,不然撕票。”

苏联人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见时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紧紧攥着照片。KGB强大的心理素质强迫他没有大吼着要杀了这个杂碎。

“好,我马上过来”KGB控制住浓烈的杀意。

“不报警。”

3.

这是鹰酱第三次昏厥过去了。此时三个人也精疲力尽大汗淋漓,穿好衣服后开始在旁边斗地主,喝酒。这时是深夜1点,荒无人烟的工厂只有一盏破瓦灯亮着。

过了一会,不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妈的,这么快,还没玩够呢。”一个男人摘下叼在嘴上的烟,把牌往地上一扔。其他的人也扔下牌,去拿枪。

其中一个男人捡起地上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胡乱地套上遮住男孩身上的良迹,又将他拉起来,看见从黑暗里走出一个高大健壮的提着包的苏/联人,便把上了膛的枪抵在男孩头上。

“钱呢?”

“包里”苏联人冷厉的眼神扫过三人,让人不寒而栗。但绑匪还是继续强硬。

“打开看看!”

于是,苏/联特工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枪毙了那个拿枪抵住人质的绑匪。又毫不犹豫的朝另一个人开了枪。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点迟疑,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仿佛排练了无数次般熟练。

最后一个男人显然吓呆了,他们见过许多来领人质的,大都小心翼翼的把钱交了,可面前的人出乎意料的直接掏枪,这也是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的原因,而且正常人是不会有这么老练狠辣的枪法的。明白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他转身就跑。而KGB又从手提袋里掏出一把轻式突击步枪,有条不紊的朝那个人的后背射击,那个人应声倒下,可KGB还没有停下来,他向前走去,把地上的师体射成了筛子,直到没有子弹才罢休。

他愣了一会,丢下枪,跌跌撞撞的跑回去看看他的男孩。

可看见鹰酱那一刻他就后悔自己选择一枪打死绑匪。小孩躺在垫子上晕过去了,不知道是疼晕的还是累晕的。本来细皮嫩肉的匹夫现在布满伤痕,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他轻轻拍了拍鹰酱的脸,上面除了血迹还有白色的物体,连小孩卷翘的睫毛上都是。他极力控制自己不往下面的重灾区看,强大的心理承受力使他不至于跪下去。

“我们回家”他又拍了拍鹰酱的脸,像是怕他听不见,又说了一声

“我来接你了。”

小孩终于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他在一个绑匪身上翻出来了手铐的钥匙,打开小孩几乎脱臼的双手,把大衣脱下来盖住他的小男朋友,抱着跑回车上。

刚才苏/联人急急忙忙的装了几把枪就出门了,上车闯了所有的红灯、变道逆行,不顾其他司机的咒骂,不顾冲他大喊大叫的交警,不顾一切的到这里来,本要1个小时的车程硬被他开成了20分钟。若不是在深夜,他可能现在正被警察关在局子里接受检查。

现在他终于冷静了一点,杀意被心疼取代。虽然平时小孩常常和他斗嘴,性格又霸道又傲娇,但他平时也是放在心尖尖宠的,那里受过这种委屈。这一次怕是要留下阴影了。

到家了,他抱着鹰酱上楼,又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去柜子里取医疗箱。回来的时候,发现人又不见了,浴室的灯亮着,门口的地上是他的大衣。他放下医疗箱走进浴室,发现鹰酱正靠在浴室墙上借那件不剩几颗扣子的衬衣。

“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苏/联人尽量放轻声音。

“我要洗澡。”

毛熊这才发现鹰酱的声音全哑了,不难想象他撕心裂肺的喊了几个小时。这让毛熊难以强求他再做任何事。

美国人没有转过他满是血污的头,他正专心借扣子,这时借开一颗扣子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浑身都在发抖,手更是抖得厉害。

毛熊想上前帮他解开,可手刚刚伸出去只碰了鹰酱一下,鹰酱就像一只受惊的雏鸟,狠狠的抖了一下。毛熊怔了怔,突然想起什么,收回手。低声道了歉,小心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然后,他拿上一个工具包,利落的换上一身黑衣出了门。

4.

KGB在检查一具师体时,在他脑后发现了钝物击打的痕迹,已经简单处理过了,看样子很新鲜,是几个小时前的痕迹。看来这就是撬棍上血的来源。于是毛熊把包里的撬棍扔进坑里,开始填坑。

过了一个小时,苏/联特工把脚下的土壤踩实,收起铲子,捡起自己扔下的枪,又回到现场清理物品和痕迹。

他取出胶卷,把相机摔个粉碎,再把零件扔进垫子上升起的火堆里。但在清理一些纸团、衣物和绑匪的物品时,他警觉的发现了几个用过的针头,心里又坎坷起来。当确认这些东西都烧成灰后,他立马起身上车。

一个小时后,他到家了,这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是纽约时间5点多。

他疲惫的打开门,发现浴室的灯还开着,走进一看,美/国人还在浴缸里,他闭着眼睛,躺在早就凉透了的水里。苏/联人暗自懊恼,脱掉外衣,放掉了洗澡水,用浴巾包住他赤裸的身体,而这时的鹰酱像才任人摆布的小婴儿,蜷缩在毛熊怀里,乖乖的被抱上了楼。毛熊还顺手拿来了医疗箱。他将人放在卧室床上,拿来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白发,撩开他的刘海,用棉花蘸了碘伏擦拭少年额角的伤口,鹰酱还不愿意醒,毛熊正好可以安心检查他的伤势了。

他本想看看鹰酱有没有受内伤,骨头有没有问题,可揭开浴巾一看,才发现竟有圆状的小小的烫伤——烟头烫的,在男孩脖颈上,锁骨上,肩膀上,足足有十来处。苏/联人又忍不住暗骂那三个埋在地下的人。不过所幸,没有伤到骨头,都是皮外伤。

可当他检查男孩大退内侧时,愤怒又充满了KGB的大脑。果不其然又有烫伤,但更过分的是,男孩的大退内侧有被小刀出来的刺眼的字“a bloody  f**ky b***h”这样侮辱性的词语。

他强忍着控制自己的情绪,颤抖着给所有伤口消好毒上好药,但依旧坎坷的寻找有没有针眼,没有,没有发现。他站起身,却发现鹰酱睁着眼睛楞楞地望着天花板。原来他一直都是醒着的。毛熊刚想开口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自己刚刚有没有弄疼他,鹰酱却先开口了

“他们死了吗”

他转头看着毛熊,面无表情的询问,脸色异常苍白。

“死了,”毛熊转身拿起柜台上的空玻璃杯,接了一点保温壶的水“他们死在我的枪下,将永远游荡在无人的荒野。”

他把水杯递给鹰酱,鹰酱没有接,又转过脑袋自言自语的说

“可惜,我还想亲自动手呢。”

毛熊扶他坐起来,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把水杯沿抵在男孩嘴唇上,慢慢喂他喝。

“等你伤好了,我就教你怎么用枪。”

他本来答应男孩的是成年之后再教他,可现在看来有必要早点教他。男孩没有点头,也没有多说,乖乖的把水喝完了。

“对了,我在清理现场时发现了针头。”毛熊装作不经意间提起

“我没有,他们自己磕海了,发现带的不够,就没给我用。”鹰酱喝完水,自己躺下了,还把双手放在胸前,双眼对着天花板放空。

天已经亮了,他把男孩抱进被子里,为他掖好被角,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告诉他好好睡一觉,便关上门离开了。

男人拿出手机,首先给学校打了一个电话,丢出一个请假一学期的消息。然后又打电话给私人医生,他还是不放心鹰酱的伤势。处理完眼前的事后,苏/联人在阳台抽了根烟,眯着眼睛沉思着望向远处,烟在他手中随风飘散。

接下来几天KGB都在为这件事断后。


                                                                    T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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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冷战期手机普及的问题,那时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移动手机,但是剧情需要,请允许我这么写,毕竟只是无脑爽文,写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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